高考后来参加南开强基的校测，教室里面只有她非常清秀。也可能清秀的不是她，我的记忆全都错乱了。可能是她的话故事可以拉得更长，虽然即使这个不是她，故事也可以很长。另一种情况，这个是她，故事也可以很短。
这人究竟是不是她可能重要，可能不重要。其实之前脑袋里面只有一个印象，这段时间试图印证这种印象。这可能风花雪月，可能够不着风花雪月的门槛。
这是小 s。
今天天贼冷。早上起床之后洗了个澡，看了一眼时间打算去数分课。去的时候想了想应该开始补广义积分这部分而不是继续在曲线积分里面越陷越深。去了之后把这章有了个 overview，现在觉得可能下次去要看 10 个例题。
下课之后小 s 在电梯口把头绳拆掉了，上次见到小 s 拆掉头绳，在操场上溜达，手却反到背上，指间搓着发梢。楼外面非常冷，刮着深秋的风。天津的节律仿佛也在赶工，以一种比较 explicit 的方式告诉人们要去添加衣物。当我在楼外面看到小 s 的时候，她的头发被寒风吹蓬松，吹圆鼓，小臂抱紧，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这个画面是今天上午看到的，但是现在想一个 token 一个 token 重构出来，却又不可能了。但是它不会是未来需要印证的印象，又赚了回来。
